赵氏齿冷,亦觉心冷。
时至今日,她对长女已经失望透顶。
回府的一路上,她没再开口,只将司序护在怀里,手臂挡在小孩儿身前。
这样的姿势,颇带着几分防备意味。
等下了马车,赵氏没给司清嘉反应的时间,直接吩咐道:“把大小姐送回藕香榭,严加看管,没我的吩咐,不准踏出半步。”
听到这话,司清嘉顿时慌了,她用力攥住赵氏的手,恳求:
“娘,您莫不是忘了,我在宫里受了伤,需要大夫看诊。”
赵氏扫也不扫她半眼,道:“我会差人去请大夫。”
说着,她掰开司清嘉的手指,毫不留情。
“我不是您的亲生女儿吗?为什么要禁我的足?您定是被司菀这个灾星给蛊惑了,是非不分,将所有罪过归咎于我这个苦主身上,您看看,我身上伤口未愈,指不定会留下疤痕。”
赵氏闭了闭眼,说:“先前自蜀地采买的紫竹药膏,还剩下几盒,待会给你送到藕香榭。这是新伤,仔细照看着,不会作疤。”
司清嘉终于意识到,赵氏的心肠有多狠,又有多吃软不吃硬。
先前在兽苑附近被獒犬袭击时,她担忧自己的安危,不顾张着血盆大口的獒犬,主动上前相护。
难道就因为自己骂了司菀几句、抢走了司序的饴糖,态度就发生了翻天覆地的转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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