障。
兰溪忙不迭地将紫竹药膏送交司清嘉,公府主子们也上了马车。
司清嘉将瓷盒置于掌心,往前送了送,笑盈盈道:“菀菀,你要不要涂些药膏?指不定对疤痕有些用处。”
司菀婉拒了。
近段时日,她一直涂抹太子送来的伤药,那药看似不太起眼,实际上,效果却比紫竹药膏还要好上数倍。
她左颊的疤痕虽未消褪,却不似先前那般凹凸不平,反而变得光洁些许。
这一点,司菀揽镜自照时,看得分明。
此刻,司清嘉也发现了司菀的变化。
她将紫竹药膏收回,攥着瓷盒的手背青筋迸起,好在袖襟宽大,遮住了她的动作,也没让司菀和司清宁发现异常。
她眯了眯眼,问:“菀菀,你可是用了什么法子,我瞧着你脸上的疤痕好似浅了许多?”
“许是涂抹了脂粉的缘故。”司菀随口敷衍。
“毕竟是陈年旧伤,哪有那么容易好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