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觉得膈应。
此刻,二夫人坐在木椅上,她紧紧握住司清宁冰凉的指尖,边心疼哄着,边指桑骂槐。
“我就说不该来这种地方,先是清嘉和菀菀坠了马,随后火供仪式上又燃起了鬼火。依娘看,也别清修了,直接回府才是正经事!”
司清宁双眼红肿不堪,扑到母亲怀里,呜呜哭着。
要是有选择的话,谁愿意待在庵堂里?
偏生爹爹枉顾她的意愿,拍板定下了此事。
瞧见女儿惊惧难安的模样,二老爷亦是满脸愧疚,觉得对不住清宁。
可他收了大哥一笔银钱,日前已经送到了赌坊还债,实在是不好开口回绝。
更何况,大哥才是公府的主人,若言而无信,开罪了他,往后哪还有什么好日子过?
她们妇人头发长见识短,岂能知晓自己的难处?
二老爷思量再三,仍没有胆子强出头。
明净师太松开血红琥珀,眸光微敛,淡声道:
“罢了,清修也不必固守成规,非得经历火供仪式,公爷便将司大姑娘留在此处,等养好了身子,贫僧亲自为她讲经。”
也可涤净孽业。
最后一句话,明净师太未曾说出口。
她也知晓这些高门世家最重声誉,若司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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