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陆昀川走到秦国公跟前,神情颇为严肃。
他道:“想必公爷也听说了,大月国的骨木图腾版画有多重要,可惜此宝因储存不善,毁损了一角,为了将骨画完璧归赵,陛下特地找来清嘉,让她亲自出手修复。
清嘉本就在除夕当日受了伤,不好生留在府中休养也便罢了,为何非要把人送到水月庵那种地方?
听说还被烈火灼烧,手臂都留下大片大片的伤疤。
碍于时间紧迫,这几日她须得强忍疼痛处理兽骨,我这当老师的见了,都觉得不是滋味儿,公爷是清嘉的父亲,难道不心疼自己的女儿吗?”
陆昀川抛出一连串的质问,显然对公府十分不满。
秦国公面露尴尬,干巴巴说:“陆先生,我们之所以将清嘉送到庵堂,是为了让明净师太亲自教导她、”
“一个比丘尼,就算于佛法上再有造诣,也与清嘉并无关系。还是说,公爷觉得陆某不配做清嘉的老师?”陆昀川冷声反驳。
秦国公额间渗出点点细汗,忙不迭的解释:“我绝无此意,陆先生莫要误会。”
陆昀川看向司清嘉,眼神柔和些许,“此次清嘉于国有功、于民有德,饶是公府对她有再多误解,也该尽数化解了。”
秦国公暗骂陆昀川牙尖嘴利,表面上却不住附和。
陆昀川这番话,委实不算客气。
老夫人面色不虞,赵氏也抿紧唇瓣。
柳寻烟连忙上前,想打圆场,赵氏却侧了侧身,扫都不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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