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陆昀川两手紧握成拳,额角青筋迸起,整个人显出狰狞的丑态,嘴硬道:“定是巧合。”
“怎么会是巧合呢?分明是有心筹谋。”
司菀毫不留情,戳破陆昀川的自欺欺人、逃避现实。
同时,也将司清嘉那张伪善的面具,狠狠撕下来,踩在地上。
“陆先生不是说小小骨珠,根本派不上用场吗?那我便告诉你,骨珠有何作用。”
司菀掌心按在冰冷桌面上,屈指轻叩几下,发出咚咚的动静。
她道:“经过炮制打磨的骨片,大小形状相似,长约寸余,摆放在竹篮中,常人皆以为骨片是平放在内,实际上中间那层骨片,却是倾斜放置。”
“平放与倾斜放置,有何不同?反正都在竹篮里,也不会落到外面。”秦国公忍不住辩驳。
被记在赵氏名下后,司菀可以不理会柳寻烟,但秦国公是她的父亲,事父不孝,乃是重罪。
她不能和秦国公闹得太僵,便解释道:
“摆放位置看似没什么区别,实际上可有不少讲究,竹篮最底层摆满了骨珠,中间层有几枚倾斜的骨片,最上方压着骨片时,倾斜骨片会有一端悬空,不与骨珠接触。
但当有人拿起骨片后,重量产生变化,一端下落,将静止不动的骨珠向边角拨去。
重量一旦失衡,竹篮便很容易翻落,再加上,清宁又将骨片放回原位,导致那侧重量更甚,会翻倒在地,也不奇怪。”
司清嘉嗓音隐隐透着几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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