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视看、还能玩手机来转移注意力,对林鲸而言也不算太难受。
现在她晒着太阳吹着微风,浑身又轻松自在,本就是见什么都开心、分外知足常乐的林鲸此刻心里美得冒泡,眼一闭就靠着树很快睡沉过去。
——禅院寂丢下族中随从寻清净钻进林子里碰见了这一幕。
小姑娘的脸蛋红扑扑的像极了裹着红豆沙的白糯米,亦或是含苞待放的粉白花苞,透着露珠似的清甜感。
她的头发有点乱糟糟的,两边翘起的发角像极了从他觉醒术式起就陪伴在他身边的玉犬的耳朵,尤其像是玉犬受了委屈或是做了坏事时耳朵耷拉着的样子。
女孩毫无防备心地靠着树,在片光影如水波般随风晃荡的树林草地里睡得酣甜,让禅院寂只是看着都感觉心里宁静。
禅院寂本就是完成了委托后无所事做的状态,只是想要找个能自己独处的地方——在一个没有那些向他灌输所谓的责任与义务的话语、没有那些沉重的期盼亦或者充满嫉妒与酸涩的视线与私语的地方。
面前的小姑娘毫无疑问不是咒术师,却也并非那些不断逸散着负面情绪的普通人,她的气息通透而温柔,就好似轻软的风、和煦的光、澄澈的水,将他心头的浊气与沉闷一扫而空,让他整个人都跟着清净下来。
——她是一个彻彻底底的无咒力者,纯净得仿佛自成了一个小世界。
禅院寂第一次见到这样的人,他见过天与咒缚,却从未见过这样的天与咒缚,是年龄不过7岁便将族中藏书阅览过半数的他也无法解读的存在。
禅院寂注视着眼前新事物,他不懂该如何与女性相处,族中的耳闻目濡都在告诉他女性是卑贱的不洁的,除了生育与服务男性外毫无价值的事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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