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毫,甚至因为反转术式治疗时带来的短暂轻松,让她对愈发剧烈的疼痛无法产生麻木感。
林鲸对自己的遭遇没有半点怨怼和质疑,可她越是释然从容,禅院寂的憎恨与不甘便越深,尤其看见一如既往坐在廊下见他回来后向他展颜一笑的少女,他越是习惯这份由她带来的安稳与幸福感,此刻便越是痛苦。
禅院寂不清楚丢弃这样一具弱小的身躯对于林鲸而言算不算是一件好事。
但是他不想被丢下。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不要丢下我”这句话成为了禅院寂常挂在嘴边的话语,一个“死”字都不敢说的他无法说出“不要死”这样的话。
似乎是从林鲸连呼吸都变得困难、不得不卧病在床开始的。
当活着变成痛苦的代名词,每一次呼吸每一次心跳都变成漫长的折磨的时候,禅院寂也意识到自己的请求已经彻底变了味,但他无法停下。
对林鲸而言,她只是开始重复上一世的过去。
所幸,灵魂带来的漫长阵痛不会让她的身躯变得丑陋狼狈,她的身体逐步停下生理机能,她的时间开始被逐渐冻结,预示着她将再次步向永恒、走出光阴,只不过身体的孱弱无能让这一过程的实现变成了对于她、对于在乎她的人而言过于痛苦折磨的方式。
他们开始寻找那些曾经自己被视为旁门左道的只有诅咒师才会去想的方法——
“看来你也做不到做出一具可以承载无量光之人的身躯并把人放进啊。”白发青年大刀阔斧地坐在废墟的石堆上,“连你这个‘经验丰富’的家伙都做不到,那可就真麻烦了,就不能往灵魂方面多研究研究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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