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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脑袋里思考着要去哪个宇宙顺阿福的克拉克没注意到布鲁斯探究的目光，灰蝙蝠的尖手甲一下一下敲击着桌面，他显然想通了一些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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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其实知道我的真实身份，不是吗，克拉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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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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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知道蝙蝠侠的面具底下究竟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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克拉克有些茫然，不知道为什么快乐的用餐时间会无缝衔接到拷问上来，他嘴里还叼着一圈面包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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灰蝙蝠没有被这双懵懂的狗狗眼蒙蔽，继续着自己的推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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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刚才的反应说明了一些事情，克拉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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克拉克努力嚼着面包，试图掩饰自己的紧张：“什么反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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布鲁斯微微眯起眼睛，惨白的目镜一瞬不瞬地盯着克拉克，继续说道：“你表现得很惊讶，似乎完全没想到我会做饭。面对一个认识两天不到的陌生人，不会这么惊讶，除非他早就知道蝙蝠侠的某些特点，譬如说……不会做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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克拉克想要张口否定，但联想到刚刚自己愚蠢的表现的确说不过去，布鲁斯没有给他反驳的机会，接着补充：“乔告诉过我你其实知道超人和蝙蝠侠，甚至知道在平行宇宙里他们是搭档，为什么在最开始我们见面的时候假装从来没有听说过蝙蝠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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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对灰蝙蝠的步步紧逼，克拉克紧张地搓着手指，在他最初的预想里，灰蝙蝠应该当面质问他是谁而不是一下就看出这个宇宙没有蝙蝠侠，其实他也不能理解为什么自己只说了一句话对方就能推断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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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起来他打的补丁不能骗过这位世界第一侦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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侦探太可怕了，我以后要离他们远一点，克拉克在小本本上记录着，钻研细节从来不是他的专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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