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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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时，蹂躏者只觉得那家?伙可真是个自大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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曾经?有只小鸟停在骗子的指尖欢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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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时候，骗子的表情是怎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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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在微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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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在看着小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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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是在看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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蹂躏者记不清了，毁灭日病毒夺走了太?多记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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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不想去分?辨这些?到底是不是毁灭日病毒的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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蹂躏者不得不集中注意?力，不让自己回忆起原来宇宙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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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发现，自己很难被这个宇宙的克拉克注意?到，这并不是自夸什么“全靠蝙蝠侠的能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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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能感觉到，这个克拉克和那个骗子类似，都是对目光极其敏锐的类型，他们习惯于对长时间看着他们的人或动?物回以注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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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克拉克总是对蹂躏者的出现感到惊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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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段监视克拉克的时光也是，这个宇宙的超人总是疑惑地四处张望，最?后才发现他的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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蹂躏者还?看到了这个宇宙的红氪石研究报告，报告中提到性格变得偏激的克拉克，即使在离开庄园时也记得叠好被子，打?开窗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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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让人难以置信，他居然没有在庄园的墙壁上留下一个超人形状的窟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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克拉克过于温和，毫无攻击性，和骗子很像。不同的是，骗子偶尔会?露出落寞的表情，而克拉克却不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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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蹂躏者对他的评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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