统日志中不断刷屏的信仰值进账,专注地看着自己的养子,从头到脚,一处也不放过,他们有太多年没有见过面了,物是人非,父子俩竟有些陌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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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夜的小丑成了许多罪犯的信仰,他的犯罪被当做艺术一样崇拜,杨收割了全世界大批信仰值,但他现在一点不在乎,只想和自己的儿子好好聊聊,告诉金并,这些年他身为父亲的反思和思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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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在灵子隐身装置的作用下,完美的隐藏了踪迹,他们有足够的时间可以促膝长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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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打算把我带到哪里去?”金并忍不住沉声道,“这次你又想做什么?把我捆回去‘纠正’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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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一抹脸,把浓妆都抹花,防止自己陷入情绪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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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威尔逊,爸爸不会再做那样的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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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住口!”金并嘲讽道,“你以为你能控制我?你现在是什么?死人?幽灵?超能力?你以为这能吓倒我?还是说你觉得自导自演一出疯狂的把戏,就自认为可以理解我了?能够让我亲近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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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威尔逊,爸爸已经意识到过去错了。”杨表情有些沉痛和难言,复杂地看着金并,“我应该向你道歉,事实证明,我并不是一个合格的父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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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并一窒,他从未想过,那个在他面前一直严肃固执的“父亲”,居然有一天会诚恳地向他道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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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怕他亲眼看到本该死去的父亲又出现在眼前,哪怕他看到“父亲”似乎变得不一样,当着他面杀死高夫人、炸掉她的工厂,金并都没有失态,而现在,他真的觉得这个世界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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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什么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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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空带凡妮莎来看看我吧,还有小理查德。我在这儿开了一家酒馆,你能找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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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并一惊,顿时警惕,身上爆发出凶狠残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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