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操别人时,比爱我还认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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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也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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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想到你会做饭。”她半开玩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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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耸耸肩：“不会。姐姐不让我俩动手，说只会添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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厨房香气正浓，两人却确实插不上手，只好默契地退到阳台透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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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秋夜晚有些冷，她裹紧外套。他递给她一杯姜茶，是重庆姐姐泡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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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学什么？”他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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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信息传播，主修媒介研究，顺带研究一下性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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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我们算是同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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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点头：“你主讲那门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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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性别与媒介表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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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没选上，太多人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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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看她一眼：“我记得你第一节课坐窗边，脸色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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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有点惊讶：“那天我生理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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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点头，没有多问：“法国人不喝热水确实挺难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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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聊起课程、论文、教授的形式主义，又扯到城市空间政治学与算法结构。他说他喜欢纪录片，尤其关于城市与记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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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声音、影像、文字，这些迭加在一起，比语言更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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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饭后大家玩游戏、唱歌。他没参加。她也坐在阳台发呆。他走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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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继续聊起纪录片，从克里斯·马克聊到阿兰·雷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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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喜欢克里斯·马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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