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他不爱我,那我就喘给别人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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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指甲深深陷进小腿，脚背上全是一层鸡皮疙瘩。热水再热，也捂不住身体里的寒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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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怎么会走到这一步呢？”她心里突然冒出这个念头，然后自己也吓了一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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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曾经会在论文页码里夹干花的陈白，那个会因为一部纪录片而失眠整晚的陈白，现在竟然站在巴黎某间浴室里，用搓澡巾一遍遍试图擦掉自己身上的痕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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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腿一软，差点坐在瓷砖上。她撑住墙，发出一声极轻的呜咽。不是为了谁，也不是为了那个不再回头的夜晚，只是为了自己——那个在性与情绪边缘摇摆到快要裂开的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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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想洗干净自己。可她知道，有些东西不是水能洗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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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闭上眼，任水继续流，流过她的眼角、肩头、腹部、腿间。她抱着自己，像一个站在夜晚海浪里的人，洗得越久，越不知道岸在哪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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客厅不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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Victor刚从厨房出来，手里拿着一杯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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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听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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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不是洗澡的声音。那是一个人在努力让自己不要发出声音时的抽噎——断续、克制、又带着一种被压到最深处的崩溃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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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没有走近，也没有说话。只是停了一下脚步，站在沙发边，眼神落在那堆刚放下的包和外套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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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套是敞开的，拉链没拉，一角还搭着一只白色内衣的带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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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移开目光，走进卧室，没有发出一点声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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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分钟后，陈白擦干身体，裹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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