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问他是想我,还是想干我

包，里面装着不知道哪一页又要被扫描的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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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看见她时没有冲上来，也没笑。只是站住了，眼神像有人在按暂停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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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走过去，停在他面前不到一臂的距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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阳光照在她眼睛上，她眯着眼，低头把发丝拨到耳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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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抬头，轻轻地说了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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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Je

veux

que

tu

me

baise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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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你操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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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邀请，不是请求，不是挑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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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陈述句。像一张已经写好的答案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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Victor眼神明显晃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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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没有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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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往前走了一步，伸手握住她背包带，把她往自己身边拽了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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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低头贴近她耳边，说的不是诗句，而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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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hez

moi,

maintenan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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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我家，现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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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没有说话，只是点了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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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两人一起走出车站，走进那个她曾经被他射进诗里的城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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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车站离Victor住的地方不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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