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问他是想我,还是想干我

刻不是在做爱，而是让她亲眼看清：她在他的力道下，会变成什么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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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白睁眼看着镜中的自己，眼角泛红，发丝贴着脸颊，整个人像是正在某种熟悉又陌生的方式里，被彻底打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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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没有哭，但身体却一点一点松弛下来，像一只终于放弃抵抗的弓，被拉满，也被读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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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还站着，却已经撑得很勉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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Victor的掌心仍贴在她小腹，指节的热像某种沉静的提醒，一点一点把她从身体深处推向崩裂的边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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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没再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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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只是让她意识到自己身体已经在回应——每一寸皮肤都在往他的方向靠，每一条肌肉都在颤着说“继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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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咬着唇，额头仍然抵着镜子，眼睛却开始模糊。不是泪，而是一种没来得及处理的冲击感在体内迅速涨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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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spire,”

他低声说，像在护她，“tu

peux

y

alle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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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呼吸，没关系的，让它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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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没有加速。只是维持住那个贴合的角度和力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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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她忽然抖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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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剧烈的，是那种整个神经系统被温柔扯断的一震。像某根绷紧太久的琴弦，终于自己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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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没有叫，只是嘴里发出一声极轻的破音喘息。整个人往前一扑，膝盖几乎跪下去，被Victor迅速扶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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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手撑在镜子上，掌心有点滑。身体像被什么突如其来地掏空，只有皮肤还在发热，连意识都在一瞬间被拉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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