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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室透是知道酒井策今天考试,也知道格林纳达有告诉酒井策,也知道这个电话是谁。
想着可能是考试的时候出了什么事,或者酒井策不舒服,就没有出去当场接起电话。
就收到了酒井策没有来考试的消息。
要知道零组的组员个个耳朵都很不错,又是安静的环境,靠得近的,都能听到电话里的声音。
怎么说呢,其实酒井策怎么样,跟零组这些人也没关系。
但安室透就是有一种自己养孩子没有养好,还让同事或者手下当场知道的感觉,一种莫名的羞耻感。
他是谁
他是掌握全国公安警察零组的组长,一个几乎让警察厅所有公安警察都崇拜的一个领导者。
但是他连一个人都教不好,管不好。
他......
所以安室透很生气。
安室透有时候也怀疑是不是自己的教育方法有问题,但事实重重的告诉他,他的教育方法没问题,是被教育的人有问题!
“你还有什么想说的吗”安室透咬着牙,狠狠拧了酒井策的耳朵两圈。
“好痛好痛好痛!我错了,我真的错了,我真的只是忘记了!”酒井策一边痛苦地呻吟着,一边拼命地踮起脚尖,试图通过这种方式来缓解耳朵上的疼痛
然而,这一切都丝毫没有起到作用。
安室透用力的拉他,把人拉进训练室。
“波本我错了!”
诸伏景光刚回到家就听到了这道惨叫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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