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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走在街上也有人让路,买饭不排队,有人塞烟给他,他不抽,但都收着。
有那么一刻,他想过,也许这就是“权”。
不是打人那种拳头,是一种无声的力,能让人下意识后退,自动闭嘴。
他没跟任何人说起这种感觉。说了也没人懂。
可这念头一出来,他就习惯性地从脑子里抽离了半步,像旁观者般站在一旁看着自己在收钱、点货、递烟、倒酒。
那副样子让他觉得陌生,像别人的壳套在自己身上。
不过他不厌恶这些事,也不排斥自己。
人只要不挡路、不多嘴,大部分事都能解决。
而只要站得够稳,就能少挨点打,少挨点饿。
偶尔他也会好奇,再往上的地方,会是什么样。
路灯下,影子细细长长,他一脚踩了上去,不声不响,继续往前走。
那段时间,社团接连几次交货都险些被警察查到。
炳叔叼着说,城寨太密了,风声乱,谁想做二五仔就自己掂量掂量。
为了避风头,炳叔把一批核心货转了线,走过去没人用的旧庙道。
地方偏,庙后是块荒地,转完货还能顺手把清单烧了,干净。
这趟由阿聪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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