圳,也有人说他其实早死在船上,被人扔进海里了。
这事按理和陈安没关系,他只管账。但事情牵扯广,炳叔把陈安带着去看现场,意思是“你自己看看,有些事不是账本上能写清的”。
那天在油麻地一个茶餐厅楼上,几个头面人物临时聚了场小会。于是炳叔没让陈安进房,只说在门口等着,等里面谈完,他进去拿份调账的记录。
陈安照做了。他坐在楼梯最上头的转角,腿边放着账袋,手里捧着杯冻柠茶没喝。对面那家五金铺门口,有个男人正靠着墙抽烟,穿了件西装,眼神闲淡。
陈安瞥了一眼,没认出来,但很快又侧头重新看了一眼——那人他之前在货仓见过一次。
是沉兆洪。
他没想到这种事会惊动坐馆。但他似乎不是专门为这事来的,而是顺道来看几个人。
茶餐厅老板亲自出来请他进屋,身段放得极低。
快要散场时,房门开了,有人喊:“账本带进来。”
陈安拎着袋子进屋,把要调的那几页翻开,指给炳叔看。炳叔盯着那几笔数字点头,然后一边和对面几人讲话,一边把账递给其中一人。
忽然,沉兆洪出声:“这页我看一下。”
声音不高,却没人敢多说一句。账传到他手里,他看了两秒,忽然问:“这笔数怎么是后改的?”
陈安顿了一下,主动上前半步,说:“是我调的。”
男人抬眼看了他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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