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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代管,是“接管”。
这念头刚冒出来,他立刻又压下去了。
但那种压下去的动作,并不是出于敬畏或恐惧,而更像是一种生理反应,就像饿了会咽口水。
两个月过去,陈安的名字在湾仔那一带渐渐被人记住。有几次账本出了问题,阿光直接叫人去找“安仔”确认。
六记那边也没再改派别人,账物都交给他核。
他照常去铺子,每周两天见阿光,其他时间由人接送去铜锣湾一间旧写字楼,把整理好的文书资料交到六记手里。
有一次,沉兆洪在电话里和他说:“你现在做的事,不是每个人都能接的。”
他说:“我知道。”
他知道。他知道得比他们想象的更清楚。
只是没人知道,他早就不再只是个“懂账”的孩子。
陈安在等机会。
不是小事做稳、当个白纸扇的机会,而是能决定“谁活谁死,谁多谁少”的机会。
那种机会,不会在文件袋里标出来,也不会写进附档账册。
它需要时间、忍耐,还有足够清醒的野心。
他已经有了其中两样。
偶尔,他坐车去铜锣湾时,会路过一间中学,女生的校服和沉纪雯的款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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