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湉丝毫的战斗欲,她淡淡说完,正要挂电话,那头急忙诶了几声。
“你不来接我?”
“你小孩子找不到回家的路我接你?”应湉嘴上这么说,脚下已经转了方向,朝球场那边走去。毕竟没有什么比家里那个烦人亲戚更让她反感的了。
大姨来庆岭是为了她儿子上大学的事,前几天刚考完,马不停蹄过来看学校,就想来庆岭读书,日后好留在庆岭发展。
她儿子没来庆岭,早约人出去玩去了,压根没把这事儿放心上。
应湉过年那会儿对他的成绩略有耳闻,在庆岭能不能读个专科都是问题。
“他?”应与峥听说这事儿,转了转手里的球,“把脑袋上的毛染得跟金毛狮王一样的混账东西,小时候扯你头发的事儿我到现在都记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