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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诀横他一眼,捻了捻指腹缓声道:“你们没瞧见么?她身上有伤。”
他在北镇抚司两年,对这种血腥气最为敏感。
昼羽和丛阳意识到什么,脸色又是一变。
他们只注意到那婢女形容有些狼狈,还以为是大户人家惯有的打骂仆婢,却并未多注意到虞令仪身上。
一个四品官员的妻眷身上有伤,这说明什么?
两人自觉窥探到了一点后宅阴私,齐齐摇头在心底叹息。
可怜了这侍郎夫人,只是再无论如何也不是他们能管的事。
霍诀却是知晓她不止身上有伤,方才那薄纱轻扬时她脸颊的红痕也尽数暴露在他眼中。
只是旁人家的家事他向来没什么兴趣。
而两人怕是也只有昨日和今日这两次照面罢了。
他收回目光,嗓音淡冷。
“走吧,别耽搁了正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