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春风一吹,她没哭,现在倒是有点悲意了,她好声好气地同人说:“你要自证身份,写信给我爹,我爹肯定会老实同圣上说的,别信裴琅了,我同他关系真不怎么样。”
李信安不信:“上次常王寿辰,我还见你们关系匪浅——我要的就是他来送死,而非一个简简单单的皇子位,我要做太子!”
“附近都是我养的暗卫,我假借你手,给他传信,他若识破不出,皆大欢喜,他走不出这个院子。若看出来了——前段日子他才同陛下有了嫌隙,私调兵马是大罪,也够让他失圣心。”
姜君瑜等来等去没等到他说自己,手心渗汗:“那我呢?”
“我不信能有人的嘴比死人严,劳烦姜小姐了。”
姜君瑜心凉了半截,眼睛忽然就有了点涩意。
门外传来一点动静。
李信安大喜,小心翼翼地藏在窗角下看动静。
外面金戈铁马,好大的阵仗,姜君瑜不能视物,听得心发慌,又想确认到底有没有裴琅,强逼着自己静下心来去听。
“怎么会?!”李信安在窗下看了好久的动静,也没能看到他希冀的人影,推开门,恨不得马上出去确认。
姜君瑜也早已发现外头没有裴琅的动静,硬安慰自己说没准今天裴琅哑了,结果听到李信安的话彻底回神了。
说不清什么感受,总而言之是不好受的。
姜君瑜的泪在眼眶里打转,硬逼着自己不要落下去。
李信安彻底急了,他拎起剑,一步步朝姜君瑜走过来。
他这一点倒是和成景帝很像。
没用的东西从来不会多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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