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呼。
她越想越觉得这京城实在是没什么好待的了,危机四伏,她只有一条命,宝贵着。
覆在目前的黑布已经被她的眼泪洇湿,粘在眼皮上很不舒服,裴琅给人擦了脸之后就没动作了,似乎静静看着她闹脾气。
“黑布!”姜君瑜恶声恶气地开口。
裴琅没有马上动作,过了一会听到有人进来又出去的脚步声,才感到眼前的东西被
人解开。
这是间很破旧的房子,姜君瑜这辈子都没受过这么大的委屈,地上已经空空如也,只余下一摊血迹。刚刚的动静兴许是裴琅叫人把李信安的尸体抬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