差点报官了。”等到人终于回来,十八如蒙大赦,松了一口气。
然而在看到裴琅嘴角的伤处,他又绷起神经:“遇袭?刺客?还是说……”
裴琅阻止他猜下去,难得有几分耐心:“没事。”
“怎么会没……”十八炸毛,就要出去,又被人拦下。
裴琅同他说:“东西都收好了么?”
“哪有这么快。”十八说:“中午才开始的,不是说二十三出发,还有五六日,够了。”
裴琅点几下头,又纠正:“后日出发。”
忽然改了时间,十八警惕:“京燮有动静?可圣上的亲卫不是都被我们的人处理了?”
裴琅想了想,弯了下唇,看起来心情不错:“回去给福嘉庆生。”
配合上人脸上的笑意,只叫十八觉得见鬼了似的,他合上嘴巴:“这个福嘉,是我认识的那个福嘉郡主?”
裴琅今晚心情好,却也是有限度的,他将手上的书简放下,撑着脸,和十八说:“还没睡醒么?练五遍剑法。”
十八如丧考妣,心说果然今夜心情好都是假象,明明中午还差点殃及池鱼了。他领命,耷拉着脸出去了。
*
金銮殿内,宁公公大气不敢出,小心地瞧着成景帝的神色,又望着底下跪着的人。
来人是成景帝亲卫唯一活下来的,逃回来的时候半只胳膊都被射中,已经是强弩之末了。
“郊北的匪贼,似乎还有他人相助,似是……”那活口停了下,估量着成景帝的脸色,小心地继续说了下去:“前朝党。”
果然,瓷器碎了一地,成景帝胸口剧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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