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脑袋:“怎么不说话?还记着我前几日禁你足的仇?”
“……没有。”姜君瑜从鼻子哼了一声气,
看起来倒不像没有的样子。
姜善中乐了,眉眼舒展开来,
又慢半拍地揪起,他动动嘴唇,兴许临了离别,
这个时候终于流露出一点慈父的惆怅。
“兴许赶不上你大婚。”
听到这两个字,姜君瑜禁不住下意识皱了下眉,刚要打断就被姜父抢先一步:“你母亲体弱,大喜的日子难免哭哭啼啼,你多劝着点——我们阿瑜当新娘子,自然也不许哭,
大喜的日子。”
“干什么突然说这些。”姜君瑜别过去头,飞快眨眼,
盖住眼眶的一点湿意:“爹老是让我做着做那,我大了,不乐意了,你自己回来劝母亲。”
姜善中抿了下唇,出乎意料的,没有立马接话。
初冬的风凌冽,吹在人脸上,尖刀子割一样难受。
他复而开口:“回去吧。”
然后挺直背,一步步上了马车,如同他以往无数次被差遣一般。
马车在旷野上奔驰得很快,糊成一个小黑点,渐渐的什么也看不到了。
姜君瑜只觉得脸上冰凉一片,仿佛刚碰过坚冰,抬手一碰,才发现湿润润的。
母亲的眼眶也发红,姜君瑜怕又惹她难过,别过头,哽着一口气:“娘,我们也回去吧,晨雾都沾我脸上了。”
*
直到重回热闹的京街,姜君瑜才将思绪略微放开。这几日一直没睡好,她倚着厢壁,半点睡意也无,心皱成一团,无论如何剪都没办法完好如初。
马车晃荡停下,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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