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更不会喂你喝什么符水、煤灰……
但萨满的很多本领因年岁久远早已失传,轮到奶奶这一辈,已不剩多少东西了。
张家住的离我们不远,可路上积雪实在太厚,腿陷进去就拔不出来,短短几步路走了将近半小时。
刚迈过院门,我们便听到屋里传来张大娘痛不欲生的哀嚎。
张家那个小儿子名叫张德柱,比我大了四岁,如果我没记错好像是属龙的。
他的尸体现在就停放在客厅里,皮肤被泡的惨白发青,身上棉衣全都被水浸透,发梢已经结成了冰碴。
“德柱也不知是撞了什么邪,大清早非说要吃江鱼,天还没亮就拎着鱼竿和冰锥往外跑,我爸妈拦了半天都没拦住……”
张德柱的哥哥张德海靠在门框上抽着烟,沉重说道,“一上午没见着,人就成了这样!”
奶奶将头向我靠过来,示意让我说出死者的状态。
光从外表来看,我真瞧不出张德柱和其他溺水者有何不同。
毕竟现在是冬天,无论水性多好的游泳健将,若是不慎掉入冰窟窿里,生还几率都不大。
就算他能扛得住水下刺骨的温度,也很难有体力再爬回冰面上。
我刚要开口,张大娘便从里屋走了出来,脸上泪痕斑斑,手里还攥着一条红腰带。
“我儿子绝对不是失足落水那么简单!他小时候吃江鱼被扎过嗓子,从那之后再也没碰过一口鱼,又怎么会突然提出要吃鱼呢!”张大娘抹去眼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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