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能跪坐在冰冷的地面上,仰着脸看他们。
那双干净明亮的绿眼睛被遮挡在镜片之后,生出一些朦胧的情状。
似乎有恐惧。
“他中途还转学过一次。”魏尔伦对兰波补充,“在私立的白川小学的成绩是有间断,应该是缺席了不少重要考试;在市立小学的成绩没有间断,但每一次都平平无奇,甚至有过不及格——档案里的跟踪记录也是从十一岁转学过后停止的。”
变化往往意味着异常。
“那个市的行政长官是平井繁男曾经共事过的人。”
有人际往来又处在监控不力的小城市,操纵空间就大了起来。
兰波点了点头,若有所思,转向江户川乱步:“那个长官家的孩子跟你是同学吗?每次考试的成绩都好得出奇,相对的,你的成绩反而不起眼?”
言下之意。
江户川乱步的父母宁愿把自己儿子的成绩和曾经的同事的孩子的成绩调换,也不想让江户川乱步引起东京的注意。
“战争持续了五年——你转学的时候,也刚好就是这个国家决定加入战局、四处找寻人才的时候呢。”兰波笑起来,“哎呀,真是爱子心切的伟大父母啊。”
那个夏天对于兰波和魏尔伦来说也具有特殊意义。
根据在军事基地里找到的情报,中原中也就是在相近的时间被诱拐送入实验室的。
这么一想,其实两个孩子的经历竟然有几分相似。同样都是父亲曾为政府官员,同样是可能具有当局需要的天赋,只不过中原夫妇棋输一着只能承受丧子之痛,而平井夫妇未雨绸缪将孩子及时转移出了混乱的局势。
只是父母的庇护终究有限,一旦力不能及,千方百计藏起来的秘宝,就这样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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