鲜艳,实在太红了,犹如用人血作画。
内行的画鬼丁天却误会了他的意思,以为他在鉴别作画时间,于是说:“你不用看了,我早从纸张的新旧程度和笔墨的潮湿度,判定这张画作出来的时间已不可考证,应该要超过好几年。”
林不隐问他:“这幅画有什么意义么?画画的人又是谁?”
画鬼丁天道:“我不知道画的意义何在,我想这应该是一个初习画的人偶然涂鸦!我也不知道画画的到底是谁,啊!应该是个女人。”
林不隐嘀咕了一下:“女人?”
他忽然把画纸放到鼻端嗅了下,依稀闻到有一阵淡雅的女人特有香气。他不但闻出女人身上的体香,还闻到了一股胭脂粉的香。
他又问道:“那么这幅画,你是从哪里得来的?”
画鬼丁天道:“它从天而降。”
林不隐不解,所以他听着画鬼丁天继续说下去:“有天,我怕房间里存放的这些画纸受潮发霉,就背了一篓子的画,爬上山顶想去晒一晒画纸。”
林不隐在听着。
“太阳快落下山的时候,当我在仔细收拾画纸,突然就发现里面多出了这一张怪鸟画。”画鬼丁天的话似乎到此为止,不再有下文。
林不隐却还在听,沉默着。
画鬼丁天看着他,问道:“怎么听不到你的见解?”
林不隐道:“因为我知道你还没说完全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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