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都没带出来一张,为什么偏偏就在身上放了这么一张?是不是因为可以利用它完成自己的诡计呢?”
画鬼,爱画如命。
林不隐又道:“所以你不是画鬼。”
画鬼的脸色终于变了,突然冷笑:“林不隐,你别自作聪明。”
林不隐道:“没你那般聪明,你从一开始就拿出这幅血鸟画,把一切苗头都指向一个女人。”
他又拍拍手掌,道:“你厉害!让我也几乎走了弯路,当时你还在火灾现场留下一幅女子画像,在我抢出来时候烧得只剩下半张肖像,也只为了布下迷阵,让我疑作血鸟凶手。”
画鬼还是冷笑:“我怎么能料到你找得到这肖像,所以怎么算计?你都说了那是火场,烧也要被烧完呐。”
林不隐继续道:“不论有没有烧完,你都有了后手布置,比如现在这个吸食大麻的场面!火场这个女子肖像聊胜于无,你这画鬼身份是假的,血鸟杀手也不是你说的天天,所有假象都从你身上开始的,那么你就应该是那个布置血鸟案子的人。”
林不隐又一字一顿,重点重复着:“所有假像都从你身上开始的。”
冷笑的画鬼,总算不笑了。
画鬼道:“那么,你知道我是谁?”
林不隐道:“洪长毛。”
画鬼问:“你能确定?”
林不隐道:“确定。”
“画鬼”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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