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没有移动半分,因为他在忍。他盯着他们,他们在地上颤抖,生命即将逝去。
他在忍,忍着要自己不再去动手,他恨他们,所以要慢慢看他们死去,不会给他们一个痛快。
他们却盯着他手里的刀,一柄雕饰华贵的刀。
刀是宝刀,而那一身紫衣是选料优良、做工也精致,他是谁?萧薄鸟的父母是否已认出行凶人呢?
萧薄鸟不知道,也不必知道。他双手握成拳头,指甲陷入肉里。
年幼的他已暗暗发誓要报仇,血海深仇!
就算认贼作父也要达到目的,他要潜伏在仇人的身边。
可是这个仇人会不会也要杀了他呢?是不是决定斩尽杀绝?萧薄鸟暂时不知道答案。
无论答案如何,他都要先向仇人服软。
萧薄鸟已走到紫衣人面前,跪在那里,低着头颅。
“哈哈哈!”仇人紫衣人放声狂笑,“你这娃儿还是蛮机灵的。”
寒风还在吹,寒刀尚在手。
紫衣人手背上的青筋暴凸着,他能感到自己的眼角在狂跳。
他不想再忍!
——但他还是没拔刀。
他做人绝不会退缩,却没再拔刀。本来,他既带来了他的刀,就一定要给眼前这家人每人一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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