耀哉的身边,扶住他,目光中透出浓浓的担忧和极淡极淡的悲伤。
这个男人,因为那个诅咒,可能已经……
时日无多。
“天音,你说得对,”产屋敷耀哉用尽全力握着天音夫人的手,或者说,他是因为支撑不住自己的身体,而不得不借着天音的力气来支撑住自己,“你……咳咳咳……”
“您已经这么严重了吗?您一定要坚持住,等到百鬼丸他们回来……”
“咳……呼……没事,我没事。”他的声音轻轻的,一如既往的空远而温柔,却带着些许虚弱的喘息。
“我没事……”
嘀嗒——
鲜血落在他身下的竹席,溅开凄艳的花。血痕让那张苍白得面庞看起来有一种触目惊心的破碎感,可这个男人的唇边却依然挂着淡淡的微笑。
银发的女子沉默不语,只是拿起手帕轻轻地拭去丈夫唇边的血迹,她知道他不需要那些无用的抚慰,他们相识那么多年,夫妻之间,就是有那样的默契。
语言简化在他们的这种默契里,却彼此都能明白对方的关心的坚持,他们之间虽然没有爱情,却有在鬼门关口相伴徘徊的友情与亲情。
“天音。”
“是。”
“你明白吗?你们神官家的预言就要应验了。”产屋敷耀哉嘴角的笑容扩大,直到笑出了声,“哈哈哈哈……百鬼丸,宿傩,咳咳……这两个孩子,这个持续了一百多年的僵局终于被他们打破,咳……呼……上弦的死亡就是预兆啊……而且是,两个,两个上弦……”
“是。”天音一边轻轻地拍抚产屋敷耀哉的脊背帮他顺气,一边回答着。
她能理解产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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