豆子,再比如,猗窝座。
“只不过?”
“只不过就是一个早已经死去的人而已。”
说来可笑,话到嘴边,居然如此平淡。
“原来如此。”宿傩点点头大概是接受了这个说法。但是他能够感觉得到,「恋雪」这两个字,代表着的人或许真的已经死了,但是它背后的那些东西,还依然在的。
猗窝座明显不是很想继续这个话题,因为无论什么原因,在一个强者面前展示脆弱,总会让同样身为强者的自己感到难堪。
于是他转移了话题:“所以这个时间你出现在这里,不用去训练那些小鬼们吗?”平时都是在训(nue)练(bao)那些小鬼吧,跑到这里开干什么?
“他们已经足够强了,耀哉差不多会给他们任务了,在那之前,休息一下比较好。”宿傩也顺水推舟,没再继续问。
“哦。”猗窝座完全同意宿傩的说法,但是!“你那现在能把我放了吗。”
压他压上瘾了吗,这个人?
“其实我来,是想告诉你答案的。”宿傩把人放开,坐到一边,顺便拎起那坛子还剩下一半的酒,仰头灌了进去。
啧,樱花味,太甜了。
答案。
两个月前,猗窝座问了宿傩一个问题,而今天他终于等到了这个答案。
“所以你到底为什么抓我来这里?”
“想让你帮我个忙,在对战无惨的时候,你把所有的柱,以及耀哉一家,都引到这个领域里来。”
“哦?你怎么知道我一定能做到?”猗窝座起身,拍了拍身上的尘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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