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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滴泪恰到好处掉下来,她抽抽噎噎哭起来,哭得叶碧烟心里很不是滋味。
这世道,女人日子本就难熬,更何况是这样的情状,就蔺赴月这梨花带雨的样子,是个人都要被勾起同情心。
叶碧烟咬了咬牙,“罢了罢了,你好生休息吧,明日还要守灵,这外头的事自有我担着。”
蔺赴月可怜巴巴地眨眨眼,一脸崇拜地拉起叶碧烟的手,“多谢婶娘!我就知道婶娘是个心地纯善之人!”
她从发间拨下一支翠玉簪子,自如地簪进叶碧烟的发包里,温润地笑道,“虽是服丧期间,但婶娘一身白衣终归寡淡,配上这簪子既不逾矩,又显气色好,算是我多谢婶娘操劳的一点心意。”
叶碧烟摸了摸那簪子,立刻笑颜逐开。
刚刚蔺赴月一出来,她便注意到了这簪子。
上头的玉一看便知是上等货,触手温润,水头极好,烛火一照,光可鉴人,必定价值连城。
她最是个贪财之人,得了这么一样好东西那真是屁话都不再多说一句,屁颠屁颠忙去了。
瞧着她丰润的人影出了院子,一同“呸”了一声,“小姐那么好的一根簪子,给她真是糟蹋了!”
蔺赴月用帕子仔细擦了擦手,面上早不是刚刚那副清纯小白花的懵懂模样。
“能用钱解决的,都是小事,再说了,对付这种人,就装傻充愣这一招最管用。”
“演戏”,是杜婉菱一定要她学会的一招,杜婉菱常说,“人生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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