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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今灾情严重程度尚且不知,若是进出的路都封上了,这座城就得孤立几天,甚至十几天,城中虽有余粮,但也不能挥霍,所以老百姓只能喝粥。
蔺赴月私心作祟觉得舅父和表哥辛苦,怕粥喝不饱,这才闷了两碗饭。
一点点私心不至于叫人唾弃吧。
一同被她指派去给伤员治伤,因怕她一个人危险,又叫二万跟着去。
本来想着自己一直呆在府衙门前不会有什么事,哪想到这回真剩自个独身往城南去。
怕倒是不怕,这地界儿她小时候走过千百回,闭着眼睛都能认得。
不短的一段路,越往南,受灾越严重就愈发难走,走着走着天都黑了,又走了片刻,有颗冰凉的水滴落下来,正砸在头顶,激得蔺赴月浑身一颤。
转瞬之间,大雨倾盆。
好仓皇的一场雨,好像赶任务似的急匆匆,下得人措手不及。
蔺赴月抱紧手中的食篮,微微躬身,用上半身挡雨,免得这饭到舅父手上又成了粥。
她脚步愈发急匆起来,虽然两边都是民居,但大震之后小震不断,她怕在这黑压压的地界被埋住都没人知道,连靠近都不敢靠近。
又走了好一会儿,大雨丝毫没有变小的意思,雨水冲刷着,蔺赴月长发贴在额上,形容狼狈至极。
离舅父所在的城南庙还有大概一盏茶的脚程,雨却越下越大了,那豆大水珠砸出一笼又一笼的水雾,满世界间朦胧得连看路都艰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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