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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同刀割。
他忍不住地去想那句“不太好”究竟是什么样的不太好。
受伤了么?
还是……
“驾!”
战南星更加用力地踢了马肚子,手死死地攥着缰绳。
马匹狂奔而去,剧烈的颠簸让他的膝盖又开始隐隐作痛。
顾不得了。
他不敢接着想最坏的结果。
祖父和父亲回来了,大哥和二哥也回来了,如果她有个好歹,他便随她一起去。
总归,黄泉路上。
他要陪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