吗?”
这时元元也走了进来:“主人,碗筷都收拾好了,我可以把家里的卫生彻底打扫一下吗?”
刘振华道:“等明天我们都走了再说。”
我应和道:“对,别折腾了。”别看韩诗雅娇生惯养的,以前家里卫生都是她亲力亲为,有个弊端就是她打扫过的地方你都不能去,得等解封令,她拖地的时候我和刘振华的生存空间都是一寸一寸地被缩减,感觉连呼吸都是错的,搞得我们都有心理阴影了。
现在的情况是孩子不用学习,佣人不用干活,家庭气氛空前和谐,我提议道:“咱仨玩点什么吧,斗会地主?”
刘振华道:“您斗不过我俩,除非我们放水。”他一边漫不经心地和我说话,一边盯着平板憋笑。
我想想也是,这就是俩超级冷酷电脑,不说别的,记牌器功能是焊死在身上的,从人物关系上讲,一个是我儿子,一个喊我主人,喊我主人那个又是我儿子的下线,打牌自带生态位,想赢靠放水有啥意思?
我甩手道:“解散,各玩各的。”我探头看了眼刘振华的平板,我就好奇他能玩什么,见他正在某站上刷那种鬼畜视频,而且是制作极低劣那种,噪音配着P上去的名人头像,一帧一帧地扭动。
“全世界的艺术瑰宝都在你脑子里,你在这刷鬼畜?”我气抖冷。
“正因为这样我才只能看数据库里没有的素材啊。”
我无语道:“你随便吧,只注意一点——保护眼睛。”
刘振华掷地有声道:“放心吧爸,科技又往后发展了75年,没人比我更懂用眼健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