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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戒指跟她有仇一样,越掏越往下掉。
也许,这就是天意吧。
她湿漉漉地回到家,身上的雨水一滴一滴落在地板上,保姆从厨房出来,赶紧找个干净的毯子将她包裹住。
“太太,你怎么淋雨回来了?”
顾清月扯掉毛毯,没有回答她,“许瑞寒和小爱呢?”
“太太,先生和小姐还没回来呢,我看今天下雨,特地煮好了姜汤。”保姆端着姜汤追到楼梯口时,顾清月已经扛着一扎啤酒上了二楼。
易拉罐‘嗤’地撕开,气泡涌上味蕾,顾清月打了个颤。
这味道让她想起两年前第一次去产检室取卵,和消毒水混合泪水的咸味一样,比起她此刻的心情,好像也没有那么难喝。
说她借酒消愁也好,深夜买醉也罢,都行,一切都已无所谓。
此时,窗外的月光斜斜渗进窗纱,她仰头一罐接着一罐往嘴里倒。
没过多久,她便醉倒在了床沿上。
许瑞寒带女儿许清爱回家,已经是晚上十一点了。
楼下静悄悄的,保姆听见引擎声从里屋出来。
“太太呢?”
“太太今天有点奇怪,回来拿着一扎啤酒就上楼了,晚饭也没吃,按理说为了养好身体,平常是滴酒不沾,吃饭也很准时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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