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栀眼中跃动着独属于学者的光辉,看向他时的眼眸忽闪忽闪的,似含了一片春池秋水,潋滟出点点波纹,惹得殷霁珩都禁不住多看两眼,笑意逐渐蔓延。
席间变得分外轻松欢快,自打许栀毕业后,除了外公,就再没人与她这般长谈古画了。
她分外怀念当初年少相辩觅知音的时候,怀念那年同窗,还有站在古董店门口,柱着拐杖冲她笑着的外公。
孟宴卿不懂这些,他一心只想着如何成为老侯爷器重的儿子,如何变成接班人,如何成为帝王的心腹。
因而许栀从未与他说过。
在孟宴卿眼里,她估计只是一个变卖古董唯利是图的商贩——这也是不久前,她从他口中话语中听出来的。
孟宴卿不懂她。
“说起会对古画感兴趣,还是因得我三年前的一段奇遇。”仿佛看出许栀心不在焉,殷霁珩这话一下便将她拽了回来,瞧见那双眼睛忽闪着好奇,他又笑了笑。
“当时我遇了些事,受了重伤,躺在泥泞里,本以为此生就此了结,谁曾想上天竟派了个仙子来救我。”
“仙子?”许栀眉头一皱,好奇也困惑,没想到眼前人还会信这些,他分明看上去理性又聪明。
不过再聪明也是个千年前的古人罢了,会这样想也正常。
“嗯,我当时听见有人用古怪的器具剪开箭矢,”殷霁珩指尖抚过茶盏,越说笑意越深,“那姑娘嘀嘀咕咕的,说什么‘还好我带了消炎药,不然你这命可救不回来咯’。”
许栀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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