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20章

，和一点生理上的恶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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短短的刀刃，一直刺入刀柄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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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酌古没有惨叫，他在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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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捂着伤口，为了听到接下来的话，暂时还不想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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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念的语速和当初读诗一样，毫无感情而引人入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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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像个局外人一样看着他。只有一个想法，我的手中应该有一柄刀的，这样我会毫不犹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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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酌古死了，但容念还在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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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那时候，我就带着这个玩具，一直带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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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的裴酌古又一次站了起来，这一次，在容念身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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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见你的第一眼，我就知道你想做什么。你们有一样的眼神，毒液一样灼红的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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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为什么会觉得，我应该恐惧，害怕？因为那时的我还没有长大吗？年龄，成年人的身体给了你自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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攻击，裴酌古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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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次谁都没有留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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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说得对，你的确在我的噩梦里。你知道在我的噩梦里，每一夜你的结局是什么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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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念说，没什么表情地盯着他：“就是这样。这就是我的噩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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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按着裴酌古的肩，拔出刀刺入第二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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鲜血溅在雪白的脸上，他没有反应，只是蹙眉，一点颓败的轻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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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黑暗中最纯白的花树，开始颓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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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上千个噩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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