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22章

念跟随上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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刀山火海，腐骨蚀髓，都跟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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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念：“你怕死吗？你远比我想的更怕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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刺下去的刀，飙射的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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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好杀了，以至于会不清楚，是他变强了，还是对手弱得可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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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酌古唇角的笑容依旧冰冷而张狂：“但我会一直存在，永远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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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手中的刀也狞笑着刺入容念的身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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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念半身染血，衣服已经看不出来原本的白，仿佛已经末路，无法支撑太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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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念确实很累，杀人是一件很累的时候，何况是不断地杀同一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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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杀猪也会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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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当然也会受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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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垂下眉睫，有血珠从他的睫毛挂落，他甚至连眨去的力气也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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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酌古胜券在握的笑容里，带着一点恶毒的怜悯：“伤得好重啊。事实上，你还活着本身就已经是一件不正常的事了。不用太责备自己。结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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仿佛不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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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要结束了。”容念倦怠，没有情绪地说，“你要消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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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不舍，只有厌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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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酌古轻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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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嗤笑声来自容念身后，新生的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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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才的他已经死在了容念的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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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现在站在你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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