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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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不忘加上评价，“好哲学好高深的书，你看这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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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景瞥了他一眼，毫不客气地说：“看别人桌面上的东西很不礼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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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抱歉。”江倦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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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景分不清他是诚心的还是敷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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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书我看过。”江倦又说，“叔本华的智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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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景终于正视了他一眼，“你也看这种？”\n\n\n\n', '\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