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铁铲“当啷“掉进锅里。承影儿手中的木勺停在半空,一滴面糊坠落在灶台上。她蹲下身,发现孩子掌心躺着一枚铜钱——正是下葬时放在肖雨平口中的那枚,边缘还沾着新鲜的泥土。
院门外传来驼铃声。付心同扛着整袋西域面粉进来,胡须上还挂着沙粒:“怪事!优昙花竟在白日开了。“他的弯刀在鞘中不安地震颤着。
柳冬花跟在后面,突然按住腰间新佩的胡刀。她的目光死死盯着院墙阴影处——那里有片落叶正违反常理地打着旋儿,仿佛被无形的脚步踩踏。
当夜子时,承影儿被若有若无的笛声惊醒。她赤脚跑到院中,看见念风正趴在优昙树下,对着空气咿咿呀呀说话。月光将孩子的影子拉得很长,可那影子的轮廓却分明是个戴道冠的修长身影,正弯腰抚摸着孩子的头。
“穿这样的绫罗绸缎...“她突然听见熟悉的声音在耳边响起,转身时只看到满地花瓣诡异地组成了一个完整的太极图案。
第二天清晨,柳冬花发现供奉在香案上的贝叶经无风自动,翻开的页面上多了一行新鲜的血字:
“七星连珠夜,鬼门需人守“
付心同的胡刀在鞘中嗡嗡作响,刀柄上的红宝石渗出细密的血珠。他望向正在喂念风吃粥的承影儿,突然发现粥碗里浮着的葱花,不知何时竟排成了“癸卯“二字——正是今年的干支。
“师兄回来了。“柳冬花轻抚经卷上的血字,指尖沾到一点尚未干涸的血迹,“但不是活人。“
念风突然指着窗外咯咯直笑。众人回头,看见优昙树下的石桌上,不知何时多了个油纸包。承影儿颤抖着打开,里面是个完整的灌饼,边缘焦黄酥脆,正是肖雨平生前最拿手的火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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