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沉稳的脚步声。
他抬头看着房门被推开。
从外赶来的人脱下衣袍,上面沾染的白雪很快被屋子里的暖炉烤的化成水渍。
陆逸影摆手,退下身后的随从。
身后人退到门外,守在门外没有要离开的意思,陆逸影眉头不由得隆在一起,想起屋中的衡阳,也不再要求。
他走上前坐下,有些生分的看向一年未见的三弟,眉眼温柔下来。
“他们可还安好?”
陆衡阳斟茶的动作一顿,睫毛轻颤的递过去茶盏,无悲无喜的问,“既然大哥还在意我们,为何不亲自来看我们。”
“大哥不会才知道我们来了金鳞吧。”
“以大哥的本领,想查我们是否来了金鳞应当不是件难事,为何大哥要等到衡阳亲自来找大哥,大哥才愿意出面。”
“衡阳,你在怪我。”陆逸影苦笑道,摸着桌上温热的茶杯,心头苦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