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颊车在腮边,离嘴角那个叫地仓的还有一段距离呢。
照罗裳这个意思,她这根针是要从嘴角一直扎到腮边才停呗?要不怎么能叫透针呢?
这能行吗?没听说过这种针法。
如他所想,那根针真的从陶大勇的嘴角一路直扎到了同侧腮边的颊车穴。陶大勇只感到腮边一阵酸麻感,那种强烈的感觉差点让他流下眼泪。这多少冲淡了他心里的恐惧。
罗惠:……
所以,这就是她妹妹嘴里说的没有危险?
真的没事吗……
罗裳爸妈连话都不敢说了,针还在大女婿脸上留着,罗裳不仅扎进去那么长,还说要留针二十分钟。
他们也见过大夫给人扎针灸的,但真的没见过扎进去这么长的。
屋子里的罗家人都在担心,陶大勇刚开始也挺怕的,他不怕跟人打架,但真怕一个二把刀的大夫给自己扎针。
可随着时间延长,他感觉到一股热气顺着脸部蔓延,热线沿着脸部颊车往脖子下走,直走到胸腹间。这种气感让他脸部和胸部都倍感舒适。
明明只是一针,他没想到竟会有这么明显的反应。这么说,罗裳这针应该是有效的吧?
罗裳没多话,隔一会儿捻转下针柄,用的是平补平泻的手法,二十分钟一到,她就把针拔了下来。
“怎么样?”罗家人都围上去,想看陶大勇怎么样了。
只有罗裳本人知道会是什么样的结果。她选择在这个时候出手,其实也是有目的的。除了要帮陶大勇治这个病,也是想让罗家人了解下她的实力。
这样她日后离开医院单干时,罗家人的反应也不会过于激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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