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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室内除了他们俩,没有其他人在,罗裳就小声问王记者:“关于兴源制药,以及该厂老总邹兴源,你了解多少?”
王记者怔了下,这人他还真认识。罗裳这是怀疑上此人了吧?
他不清楚罗裳怀疑这个人的依据是什么,他也不乱打听,更不去问罗裳为什么要查这个人,回忆了一下,就告诉她:“邹兴源四十出头,这人发迹时间不算长,也就是七八年的事。”
“我听说邹兴源以前在小煤窑给人干活,不知怎么着,被老板家中唯一的闺女看中了,就成了老板女婿,后来小煤窑被他接管,几年下来,确实赚了不少。”
罗裳也有点惊讶,这位原来还是位类似于赘婿似的人物?
这时王记者又道:“你们要是想查他,其实可以问问商报的汪晨。因为汪晨一个人干翻了一整个城市的小煤窑。他写的报道印出来不久,当地就开始禁止小煤窑继续采矿了,邹兴源也是在那时候转型的。”
“对这个人,汪晨知道的应该比我多,至少你们要是想找这个人的把柄,汪晨有可能提供一些。”
罗裳恍然道:“原来汪大哥还做过这样的报道?有机会我再问他吧。”
“那邹兴源老婆呢?她现在怎么样?”罗裳马上想到了这个问题。
王记者不假思索地道:“听说过得还行,就是不怎么出来。邹兴源私生活我不是很清楚,但我没听说过这方面有什么不好的传闻。不过他身上有件事你可能会感兴趣。”
罗裳立刻追问道:“你都这么说了,一定是特别的事。”
王记者笑了笑:“算是特别吧,邹兴源这个人好像挺信命的,他也不知道从哪寻来一个风水师,不少人说他这些年能发迹,跟这个风水师干系很大。”
罗裳心思微动,想着鹰嘴沟加工厂老板买到的木人不会就是那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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