吱声。
头天晚上他去五院跟饭店老板说过罗裳的事,他们家人有点担心,但实在没别的办法了,有意想试,不过没给他准信。
如果要来,今天也该来了。
方远进入诊室时,那家人才到,碰上系着围裙的方远,老板儿子没见到高向阳,就客气地问方远:“同志,高向阳在这儿上班吗?”
方远打量了着这家人,猜到他们应该就是高向阳以前的邻居。
“他在这儿,先进来坐着吧,我去叫他过来。”方远很快把人让进去,跟罗裳交待了一声,转身去找高向阳。
罗裳笑着跟这家人点头,还特意跟那年近六十的患者说:“你们就是高向阳的老邻居吧?他马上就过来。稍等一会儿,我先给手头这位患者开个方子。”
张富祥就是这个时候进入的诊室,他想挂号来着,但方远直接告诉他:“今天的号没了。”
“那,能不能给我加个号?我明天没假,来不了。挂号费加倍也没关系。”
这时罗裳也听到了他们的对话,就跟方远说:“他非要加,那就加吧。”
罗裳都发话了,方远自然没理由反对。
但他心里却在想,这不是加倍不加倍的事,这人瞧着也不像有病,就非得在这儿挤吗?
罗裳最近一天放六十个号,临时还会加几个,这么多患者太累人了,他内心里是不想再收治病人的。
诊所前不久刚遭遇到盗贼,方远难免会多些警惕。
所以他把高向阳叫进来之后,就一直待在诊室里,有空会看看这个奇怪年轻人。
事实上,在张富祥进来不久,罗裳就猜出这个人是同行。具体细节很微妙,但她确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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