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没什么大问题。
但报告是要完成的,即使是名医,该写的材料也是要写的啊。
快到宾馆时,天还没黑,郭老看着窗外越来越模糊的景致,突然问身后的吴大夫:“老吴,你当年可是笔杆子,报告能不能替我写点?”
吴老大夫不客气地指着自己额头上包着的纱布,指责郭老:“人言否,我还是病号,没得脑震荡我还得谢天谢地呢。我没让你给我写就不错了。”
两人斗嘴,众人都发笑,因为大家伙的心思是一样的。平时还要整理医案,著书立说,案头工作做得不少了,他们也不怎么爱写报告。
说归说,该写还是要写的,而且还不能假手于他人。说是请人代写,不过是玩笑话而已,谁也不会当真。
一帮人回宾馆后,又开始加班加点地赶报告,老专家们就算要戴上痛苦面具,这个手写报告的事也躲不过去的。
报告写到一半时,宾馆的一位经理特意带了自己母亲向几位专家请教:“这个月我妈两个耳朵开始耳鸣,还有点发堵。大夫说是上火了,给开了龙胆泻肝丸,可她吃了一个来月,不管用的。”
“今天赶巧了,能碰到几位大专家,麻烦几位帮帮忙,帮我妈瞧瞧
,我怕再这样下去,她听力就不好了。”
由耳鸣转变成耳聋的情况并不是没有,这位经理的担心也不是多余的。而且耳鸣虽不致命,得了的人却很难受,生活质量会严重受影响。
几位大夫都习惯了这种情况,像他们这个级别的大夫,只要周边的人知道他们的真实身份,就会有人想请他们帮忙看病。
他们一般不会主动给人看病,但有人求助的话,只要诚意够了,他们一般都会出手。
几个人给那经理母亲先后诊了脉,看了舌苔又了解了她身体上的情况。经过询问,这位老太太对寒热也没有明显的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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