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他算是看明白了,他找他舅想借光,结果他舅把他当成给大家实习的样本了。
早知道这样,他死也不会来。
他被拽到罗裳面前坐下时,心里直打鼓,是真的怕。
罗裳选用的穴位与那几个学生一般无二,刚开始下针就道:“我也先扎翳风,之后是合谷。”
罗裳说完,先给这男青年把了脉,随后她抬手轻轻一针,不见任何花哨动作,那针已丝滑地进入了患者皮表。
等她扎到合谷穴时,就跟周围的人说:“翳风穴位于面部,那里皮薄,深度宜浅,但合谷这里,就要深一些了。因为这位患者体胖,手也胖嘛。”
古大夫外甥身高不足一米七,体重却已达到一百七十多斤,在一阵憋笑中,他面露窘迫。但很快他脸上和手上那几处下针的部位周围都产生了强烈的得气感,随着热气流动,麻痒感一阵阵袭来,他歪着的嘴脸居然恢复了正常,全程不超过十分钟,连针都没拔下去。
“咦,这就好了?!”
几个年轻学生瞪圆眼睛,全都看向古大夫外甥。这种直观的转变给他们造成不小的冲击,一个学生冲口而出地道:“她扎针效果居然这么快的吗?”
其他人虽然不说,但感觉跟他也差不多。他们都知道院长帮他们请的人厉害,但具体厉害到什么程度,他们并没有直接的认识。
现场的病例却给了他们答案。同样一个病人,取穴也相同,可罗裳和他们几个学生扎针所产生的效果却可以说得上是天壤之别。只这一手功夫,就将这些学生都给折服了,再看向罗裳时,他们眼里只剩下敬佩和尊敬。
行家一伸手,就知有没有,这个病人得的虽不是什么大病,但这几针就很考验医者水平了。
罗裳留针十几分钟,还没开始起针,患者就开始恢复正常了,古大夫自问他自己行医这么多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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