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这人我跟老板昨天见过,说来话长,他有什么要求就答应他算了,这是老板的意思,刚才他进去老板就瞧见他了。”
“原来如此。”方远恍然道。
到了下午五点二十左右,葛培军终于再度返回山河路。
他在前带路,他朋友背上背着个老人,两人一前一后往诊所里走。他那朋友肩宽体壮,背一个身形瘦削的老人倒也不难。
“你这急忙把我从单位喊出来,这大夫真能行吗?”
“我们单位最近忙得不可开交,要不是你叫我,我估计不能来。”那朋友背上背着个老人,嘴里也不闲着。
走了几步,他忽然想起一件事,就跟葛培军说:“忘跟你说了,最近我就在单位忙着市中心以南这一片地块开发的事,现在主要有两个方案,双方争持不下哈,对了,山河路也在这个规划里边。”
那朋友仔细打量了一番,又看了看诊所古雅的门面和街上成排的银杏树,嘀咕着说:“这一片还挺好看的,要拆了也怪可惜。”
不过这件事最终拍板的也不是他,他只感慨了一句,就和葛培军进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