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罗裳笑着靠到椅背上,说:“我就是个大夫,这种事我能说得算吗?”
韩沉却道:“话不是那么绝对的,如果你有想法,就表个态,反正不管哪种,都不会耽误你开诊所的事。”
罗裳环顾着雕花的玻璃窗,房顶硕大的檩木,看完后才道:“诊所不到万不得己,最好不要换位置。从个人感情上,我也不想去什么新门市。”
韩沉抓住她几根手指,用自己大手握了握,“我猜也是这样。我知道该怎么做了。”
直到他把罗裳送回家,也没具体讲他要怎么做。
但罗裳却知道,韩沉自己也是不希望自家辛苦修复的房子和院子被拆。
接下来几天,罗裳照常接诊,没看到韩沉回来,却等来了汪晨。
汪晨是顶着清早的清霜进来的,进门时他跺了跺脚上的鞋,又伸手摸着暖气片,暖了一会儿。
罗裳在做这一天的开诊准备,汪晨则神神秘秘地看着她,偏又不说话。
罗裳无语地瞧了他一眼,说:“汪大哥,你想打哑谜到什么时候?我一天给人看病都得仔细分析,不忙的时候真是连一点脑都不想动,你有话能不能跟我直说?”
罗裳说着,亲手给汪晨倒了杯茶,用的还是别人送的上好茶叶。
汪晨是个识货的,嗅了一口,道了声好茶,随后道:“看在你这茶叶份上,汪大哥给你传递点小道消息,是关于你和城市改造的事儿。”
罗裳奇道:“我就是个普通大夫,城市改造这么大的事,能跟我有什么关系?这么夸张的话可不兴说啊。”
汪晨摆了摆手,说:“小罗,咱俩认识的时间不算短了,不用弄那些虚头巴脑的东西。”
“你自己心里多少该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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