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对不起”。
他反而没心没肺地睡着了。
但是又怨得了谁呢,是自己劝他睡一觉的,他也不过是应了自己的话而已,自己怎么就又委屈起来了呢?是自己提出来要陪他受罚的,又不是他求来的,怎么这会儿又不甘心了呢?
她不知道该怎么说,也不知道该向谁说,怨童温祺不对,怨自己更不对。
许是夜太深了,总惹得人伤春悲秋,她只能就不平的心绪归罪于夜色之上。
笔墨被晕开,泪渍留在纸张上,只有这一点痕迹见证了她的心酸与委屈。